【虞龙孟】【all孟】这个奇葩的世界是什么鬼
孟烦了在当逃兵的路上摔了一跤,把自己摔到了ABO的世界观。
注意:1.烦啦的身体还是原来的,只是多了坤泽的味道。
孟烦了:这个只有我是正常的世界太可怕了。
孟烦了在赶去西岸的路上摔了一跤,这一跤摔的狠了,也把他害惨了,已经盯上他的几人很容易就能追上来,然后他很快就能品尝到成为一个逃兵的代价。
他磕到了头,被压住的石头还是那么硬,人的额角却流着湿漉漉的血,带着铁锈的味道,像极了死啦死啦那把长别在腰带上的枪。
不过关,已经发锈的钢铁。
眼前昏暗了几秒,在大脑内响起刺耳的嗡嗡声后,孟烦了心中终于不再惶恐,而是陷入深深的恐惧中,他想起家信,想起远在西岸还未见到的父母,想起小醉,那个他对不起的女孩,最后,他想起了他的团长,想起了分别时他脸上促狭的笑。
他恐惧极了。
踉跄的爬起,孟烦了听到了追来的士兵们嘶吼的声音。
“你没事吧?!跑慢点啊!我们真没别的意思!”
?兄弟你是不是说错了话?!
孟烦了心中吓了一跳,视线很快恢复明朗,看着生长在斜坡上浓茂的树和杂草,他准备再最后放手一搏。
跳下去,繁茂的绿色会是最天然的庇护所。
只要不会在翻滚中死亡,不会倒霉的摔断手脚,或是再次撞到脑子,他就有几率会活下来。
越来越近了!急促的脚步声踏在土地上,扬起飞尘。
孟烦了心跳加速,砰砰声回荡在血液中,他不敢回头,怕清醒。
那封信贴着身体,很薄,如今感觉凉的吓人。
跳下去的那瞬间孟烦了几乎是把中外菩萨上帝的名字在心中过了一遍,以求玄学能提高死在西岸的可能性。
答案是0,不可能和NO。
因为他被人拉住了,被一双手紧紧的攥住了手腕。
并且还有着几只同样伸过来的手,手指勾着他的的衣服,圈着手臂,用力拽他上来。
要命啊。
在被拉上来的同时,孟烦了撞进了一个人怀里,那人猛地后退几步,像是被撞狠了,但紧抓着他的手倒是没松开。
视线中出现了四个穿着黄色军装的年轻士兵,算是健壮的身体此时正喘着粗气的盯着他。
这就是那些发现了他,并追逐的人,孟烦了对此只能在心里感叹其四人是眼睛真TM的尖!他也是真的要完蛋啦。
黄色的军服带着灰尘,但闻不见硝烟味。
他们没有川军团大部分人都拥有着的营养不良,带着的枪支与之相比起来也是那么崭新。
看着他们年轻的脸,脸上甚至还带着希望,泛着红。
孟烦了嫉妒极了,不过他想,他很快不用嫉妒了,在虞师成为逃兵,他马上就会死,也许死时穿过额头的子弹会从如此崭新的枪中射出。
被抓着的肉体疼极了,在孟烦了盯着的视线中,几双手渐渐松开了力,他心想这几人实在自信极了,人都不带绑一下的,不过也对,他,孟烦了,一逃兵,又是一瘸子,再敢逃跑直接开枪打死就好。
他苦中作乐,甚至笑出声。
但下一刻孟烦了就笑不出来了 。
年轻人面色不虞的盯着他流血的皮肤。
“都流血了,你跑什么呀?有没逼你,都说是个误会了,还求死?”
不是等等!你在说什么?
我一逃兵,能和你说什么?咱们有说过话?
孟烦了懵了,搞不懂这个陌生的士兵在说什么屁话,杀之前玩一遍?
说话的人摸了摸鼻子,囊了旁边的人一肘子,他伸出两只手托住了孟烦了的脑袋,拨开粘着的头发,看着额角的伤口愣神,深吸了一口气后,又红着脸松手,羞涩的眼睛不知盯哪儿。
“那个,你是不是还没……”
孟烦了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个人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又沉醉的嗅着空气,跟克虏伯闻见饭香一样,脸上出现一种极为微妙的神色。
简直集体犯大病。
“对不起冒犯了你,主要是你实在太香了,你说你一个不干那行的坤泽,出现在那里干啥…误会了…真对不住…”
孟烦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还是说真磕着脑子了,不然他怎么听不懂人话。
坤泽是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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