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太郎

【all史】三多稀烂的三观


七连有个心照不宣的秘密,三班长史今,是他们共同的妻子、母亲、情人以及抚慰奶嘴。可新来的许三多不知道,他出现的太过于巧然,一个生涩的瓜蛋子吸引了史今大部分的注意力。本就匮乏的安慰剂满足不了日间膨胀的心,所以,他们决定,把他拉进来,再培养,直到不再像团不成型的泥巴。一个成型的泥胚,不需要匠人再从始到终地精心揣摩照料。

  

  

我和成才说过,我曾试图讨好三班的所有人,但是并不成功。那天他们又在视我于无物,白铁军和甘小宁吵闹着,有人夺过了我手上涮好的几双鞋,冷淡的道谢,撇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加入了与我无关的热闹中。我又露出被称之为傻的微笑,呲着牙齿,听:

  

“许三多,七连要的可不是勤杂兵,这些我们都会做,你就别操心了,啊?班长的你最好也别碰。”

  

我咧着嘴点头,杵在那儿看三班、一班、五班的人挤在一块谈笑,说着枪支器械和训练,我背着他们嘴里吐出的我不懂的陌生字词。或许是我盯着他们的眼神太过放肆,目不转睛,聊的火热的人群向我投来几抹厌烦亦或不耐的目光。我应该是看不懂,但它们熟悉的很,我并不想再令本就不喜欢我的人觉得更讨人厌,便垂着头,盯着地上黑乎乎的影子。用手指扣弄着班长和我的床,指肚挨着冰凉的铁,它被体温暖热,感觉,它和班长温凉的皮肤温度很相像。

  

我问班长在哪?这句话可能是不合时宜的一句话,也不该从我口中吐出,当我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他们安静下来,看向我,我看见他们的眼神像被点燃的干柴,汹涌的烧向我,可我不清楚,不了解,为什么提起不在的班长他们会燃起愤怒与对我的嫌弃。

  

“班长被连长叫走了,因为你。”

  

最后伍班副如是说道,我或许懂了,没在吭声。

  

我很喜欢七连,但几乎所有人都好像与我隔着什么,并不欢迎我的到来,有时候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排斥,仿佛我的到来,抢走了属于他们本就稀少的东西,就像是菜地里多生出的野草,拥抢吸汲着来自土地的养分,让他们营养不良、干枯枝叶。

  

班副伍六一很讨厌我,我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收敛,很直白的表达自己,即使我们之间相处时间并不算很长,在一日又一日地训练,和日常中,我也能看出,伍班副拥有一副铁做的脊梁,皮肉是石头,又坚又硬——这是对着我们——但他看向班长的眼神却眷恋又依赖,瞳孔中隐藏着我看不懂的晦暗情绪,和班长在一起时,那铁的脊柱像是都化了,被融成绕指柔的纤细丝线,连石头,也成了棉花,蓬松柔软的不成样子。

  

我很想融洽进三班,但七连似乎除了班长、成才,无人在意我。所以我很依赖班长,这让他们更讨厌我了,因为班长是个好人,他像孵小鸡一样把我罩在身下,训练以及可怜的空闲,大都浪费在我身上,班长是个好人,对所有的人都很好,会安慰抚摸每个需要安慰的人,所以我明确的知道,他们在嫉妒。

  

【许三多吸引了班长大部分目光,关爱。他把他时间浪费在一个,找不出任何优点的士兵身上。即使班长依旧用自己慰抚我们,但压抑不住的妒火熄灭不下,可许三多什么都不知道,不懂。】

  

很快我就明白了之前搞不懂的疑惑,在我用两个鸡蛋毁了演习后。

  

那是个无星的夜晚,我睡的迷糊,突然感觉有人把一个石子砸在我脸上,它或许是谁下了坦克捡的,但我现在只知道脸很疼。撑开眼后,我便看见,在昏暗的房间里,轻轻关门离开的班长。我又闭上眼,装作睡去,沉静的夜晚,翻床声那么明显。一只脚跺了一下铁床,一下子,几道桫桫的身影溜到我床边,有人推了推我,让我跟上班长。我从床上坐起,问“为什么?”没人回答,只是把我拉起,几双手帮我套上裤子,推着我走向门口,他们给我披上外套,打开门将我轰了出去。

  

“去找班长,连长房间。”

  

我不明白,困倦的揉眼,蹲在门外不动。过了一会儿后,白铁军打开一道小缝,偷摸的说,“许三多,你就去吧,等回来,你就什么都知道啦。”

  

“班副呢?”我问,或许这是个蠢问题,伍六一这两天就不在连里。“班副…班副不会告诉你的,你不是一直想成为三班人吗?去吧,回来你…”

  

他没说完,门完全打开了,几双属于男性粗糙的手推搡着我,向我投来专注的,期待的目光。我应该是无法拒绝,回头露出笑容便踏进过道。

  

我贴着墙站着,没有关的门解开了我的疑惑,为什么提起没在宿舍的班长,他们会如此。

  

作为一头驴子的我闯进了马厩、草原,弱小的格格不入,但班长,月亮向我投来大半光辉。七连的人嫉妒我抢夺了史今的目光,得到了他的帮助,包括连长高城。

  

当走近时,我听见班长压抑着的痛呼呻吟,肉体碰撞的和桌子板凳移动的刺耳声,让我以为班长在被殴打,焦急的冲过去,连长的门没关,我清晰的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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